今是除夕,按规矩是要上坟的。我和哥哥在一处山坡上朝家的方向烧了纸,然后商量除夕夜怎么过。我的意思就在我家过,哥哥人多挤不下,也玩不畅快,还是订个酒店大包房。我觉得在酒店没有过年的气氛。
正好谢安康打电话过来,他把别墅又整理了一下,七八客房也重新收拾了一下,户外搭了凉棚,可以让孩子们烧烤和玩耍,意思是让我及我哥都在他那儿吃年夜饭。阿静也能和我们一起过年,不至于太突兀,本来想的是除夕夜把阿静叫我家里过的。
我觉得这个提议好,就同意了。
中午我请哥哥嫂子他们都来我家吃饭,下午直接去谢安康别墅吃年夜饭。等哥嫂他们进入我家,才发现确实挺拥挤的,大大二十多口人,客厅坐满了,餐厅也坐满了,几个孩子在丫丫的带领下在卧室里玩。哥哥和何律师则在阳台上喝茶聊,妻子,姨子还有何晴几人在厨房忙活,大舅哥在酒店还没过来。感觉就我一个人没地儿去,突然想起昨晚对辟邪珠增加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