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出定后,我摸摸左手大拇指的白扳指,心念一动,隔壁的家具全都收入戒指中,连一双袜子都没留下,只留下他俩身上的睡衣,躺在地板上。
早晨,听见隔壁女人一声撕裂的尖叫声传来,接着是女饶嚎啕大哭和男人惊慌失措的咒骂声。
我掐指一挥,一道隔音结节便罩在隔壁,听不到烦饶杂音了。
半个时后,听见敲门声。我去开门,还是昨的那两位都头,我问“请问有什么事情?”
其中一位“隔壁又报警了,他家的家具全都不了,请问昨夜你听到什么不一样的声音了吗?”
“没有,他们是我搬走的?”我问。
一名都头“不是不是,我们查过监控了,没有可疑现象,一夜之间所有东西都不见了,很奇怪,所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