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卡尔长雄来到内部餐厅，路山看到餐厅的大厅里已经有不少人，有的正在吃饭，有的正在厨房窗口打饭，路山正要去取餐盘时，尼尔川快步走过来，对路山道：“路助理，署长和你是在一号包厢就餐。”

    进了一号包厢，路山看到包厢里有两张桌子，一大一，大桌子圆形，一点五米左右的半径，桌子一米见方，另外这个包厢里还有茶台和一组沙发，墙上挂着75寸的电视和一些字画。

    此时在方桌上已经摆上了四菜一汤，把卡尔长雄和路山领进包厢之后，尼尔川就退了出去。

    路山略一思索，明白了这用餐的规矩，就到茶台那边操作烧水。“山，过来吃饭吧，以后不出差不到学校巡察的时候，我们中午就在这里就餐。”卡尔长雄道。

    茶台上水一烧开，路山就走过去在台子上拿起标有卡尔字样的杯子，泡好茶，督卡尔面前。看到路山做事娴熟，卡尔长雄很满意，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