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渡……人?”
那阙般宏伟的手掌正在靠近。
没人知道祂是要按碎阮望,还是只想看看他。
“阮…阮望,那……那是什么啊!”希斯卡娜哆嗦着道,娇的身躯都快扑阮望身上了。
阮望笑了笑,将自己的风衣脱下,披到她身上,扣上纽扣,遮住兜帽。
“那是神明,怕就别看。”
对于一个从没和十阶神明打过交道的人来,哪怕只直视其身,也会受到难以言状的精神冲击。
希斯卡娜在米白色风衣里缩着,像只挺立抖动的毛毛虫,听了阮望的话,赶紧又缩了缩,钻他身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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