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去了药剂的缓解疼痛的功效,温烛整个人都恹恹的,即使他知道,这如今的疼痛肯定比不上纹身时的半分疼痛。
程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温烛——趴在那边垂着眼睛,一看就是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
他身后的保鲜膜早在夜里的时候就被程砚帮他拿下来了,此时他的泛红后背就这么直接地裸露在程砚的眼前。
程砚靠过去,“昨还看起来不是很怕疼的样子,怎么今又跟蔫了一样?”
温烛幽怨地看了程砚一眼,昨那跟今能一样吗?昨那是毫无感觉的自己在伪装,但今,可是实打实的刺痛感啊。
“别这么趴着了,我去带你冲冲后面,不然会沾上什么脏东西。”程砚顺手就揉了揉温烛的头。
温烛也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