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轻轻从盒子里拿出那只巧精致的折纸,虽然很精致,但是仍然掩盖不了它只是个用最最普通的纸张叠出来的千纸鹤。
但程砚的动作,却仿佛把它视作最珍贵的宝物一样。
他神色复杂,看向温烛,唇瓣颤动了几下,但是只是发出了几道气音。
温烛的视线只停留在他手上的这个千纸鹤上,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这跟平常完全不一样的异常神色。他结结巴巴地开口,试图解释些什么,“程哥,你别看这只是个用最普通的白纸折出来的千纸鹤,但是,这可是有别样的寓意的。”
“什么寓意?”程砚的嗓音沙哑,出来的话也像是被砂纸研磨过一样,沉得可怕。
这声音,饶是温烛想不注意到都难,他抬头,才蓦然发现了程砚那十分不对劲的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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