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点了吗？”

    温烛第二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就听见了程砚的声音，他眯了眯眼睛，动了动自己的拇指，本该是一个人正常地可以使用自己身体的场景，但是温烛却莫名有一种重新获得新生的奇怪感觉。

    他低低地喊了一声：“程哥……”

    他的声音沙哑又带了一些颗粒感，感觉被一种很浓重的气音包裹住了一样，兴许是很久没有话了，甚至在他刚完这两个字后，他还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程砚把他扶起来，将自己手上刚刚就带进来的一杯茶递给他，“润润嗓子吧。”

    温烛在程砚拉来的靠枕上靠下，接过了程砚递来的那杯茶，微微抿了一口，入口微涩但是回味之后又带了几分甘甜，最为特别的就是，这杯茶确确实实让他的喉咙感觉到了一种淡淡的清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