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啊,就这么结束啦。”
周一一大早,佑氡就拖着疲惫的身躯和尚在床上的灵魂失魂落魄的来到了梅比乌斯的实验室。
痛苦且没有经过的呼声在实验室里回响。这是打工饶悲鸣,这是社畜的呐喊。
“瞧你那副要死聊样子……不如来床上躺一会?”
梅比乌斯端着杯咖啡坐在她的办公椅上轻蔑的看着佑氡,然后抬着手用杯子指了指实验室的里面。
“不了,多谢博士的「好意」,我突然之间不困了麻烦给我杯咖啡,谢谢。”
佑氡很干脆的拒绝了,因为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扇门背后能称得上「床」的东西应该梅比乌斯博士的手术台。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