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不算大,但也不,除了全是各种各样的酒,还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看来谢海量经常到这里喝酒,而且还是干喝,也不知道他的酒瘾咋这么大。
谢海量拉着南闯坐下,二话不先开了一坛老窖,倒了两大碗。
“南兄,喝!”
完就像是极度饥渴之人狂饮泉水一般,咕咚咕咚下了肚,喝完还伸出舌头把嘴角下巴上的残酒舔了个干干净净。
南闯一脸惊诧,端着大碗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喝吧,不干肯定不行,不喝吧,谢海量肯定要翻脸。
一咬牙,同样干了一碗。
他虽不嗜酒,但也好酒,实话,此酒着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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