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姜楚都没有把央央看成是自己的敌人，哪怕现在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他们为什么要派人来杀你？”姜楚静视着央央：“就因为你任务失败了吗？”

    央央神情灰暗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好吧，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但那个地方……能不回就不要回去了。”

    “你走吧。”

    姜楚没有逼问央央任何问题，甚至主动将她的两把短刀重新递给了她：“等以后内伤养好了，随便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吧，不要再打打杀杀的了，怎么过不都是一辈子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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