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
“保定侯,朕把安危付于你手,万望你切勿负朕!”朱祁钰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梁珤放下酒杯,跪在地上:“只要臣有一口气在,陛下便无忧矣!”
“好!”
朱祁钰拉着他起来:“拉拢城防兵丁,执掌兵权,一应用度,从内帑支出。”
“保定侯,朕知你心,想去宣镇建功立业,为国戍边,是朕拖累了伱。”
“不过,他日朕亲征漠北,必以你为先锋,让你在战场上名正言顺得国公之爵!世袭罔替,与国同休!”
梁珤眼睛一亮,若皇帝因镇守京城封他公爵,他必然推拒,名不副实,容易陷入派系倾轧。可若能在漠北挣一个国公回来,便堂堂正正,光宗耀祖。
“谢陛下隆恩,臣一定在战场上挣个国公回来!”
又谈了一会,朱祁钰才放保定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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