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两年了未曾探望这片滋润我成长的土地。途中冯彩没有多什么话,简单问了此时的情况,我如实告知。没有必要隐瞒,尤其是他。
来到重症监护室门前,父亲席地而睡,打着鼾,看样子很是疲惫,看着熟睡的父亲内心五味杂陈,我是他的儿子啊,上未尽到孝,下未顾好,如此失败;我还是个男人,我竟如此失败。
自责,除了自责,我还能做什么。
“哥”
肖祥是我的弟弟,一母同胞的兄弟。一向不善言谈的他也表现的极为不淡定。
“咱妈现在怎么样了,医生有没有”
“还在报病危,医生让在门口等着”
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