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了母亲便让父亲回家,夜里陪护对于他这个年纪确实有些煎熬,尤其是一开始的时候。母亲住院期间来过不少亲朋,他们那一代的人似乎有很多的羁绊。我坚持陪护了一周,身体有些不支,之后,父亲和弟弟倒班替换着,看着母亲一比一好的状态,很是欣慰。我还能做些什么,只想能多陪妈妈一会,或者一直不分开。泪,滑过脸颊,我明白刻意忍住的伤痛比放声大哭更难受。
父亲让我回泉市,很是坚持,确实,我也该回去看看了,回老家很是匆忙,简单给野发了条信息明了情况,很是气愤的是她竟然没有给我的家里打过一个电话,甚至连慰问的口吻都没樱或许作为丈夫我不够称职,但不关心老饶心态还是不能接受。我掏出冯彩留给我的三千块钱加上身上的两千,共五千块钱拿给了父亲
“先用着,我再想办法”
“你姨舅他们给拿了4千块钱,这些你留着吧”